從小我就愛下象棋,長大後又迷上了打撲克,後來我又學會了打麻將。那時,我們幾個麻友經常在一起聊天。一次,我們談起村裡一個同齡人不打麻將、不抽煙、不喝酒時,麻友就嘲笑他說:「你說他一不打麻將,二不喝酒,三不抽煙,四不嫖的,這四樣都不佔活著有啥意思,還不如死了呢!」聽了這話我心想:是啊,「人生苦短,何不及時行樂」人活一輩子要不娛樂娛樂,這不白來人間走一遭嘛!會打麻將很正常。在這種邪說謬論的支配下,慢慢地,我打麻將的次數越來越多,成了麻將館的常客。剛開始去時本想著玩一玩,娛樂娛樂就行,可麻將桌上就是輸贏二字,一旦我贏了錢就不捨得罷手,還想趁手氣好多贏一些;輸了錢又不甘心,還想再贏回來,在這種野心慾望的支配下,我只要一有空閒時間,就去麻將館裡打麻將。有時還沒等我吃完飯,電話就一陣陣地催,我便心急火燎地胡亂吃口飯走了,生怕自己去遲了,就玩不上了。就這樣,我不知不覺迷戀上了麻將,兩天不打麻將就覺得少了什麼似的,經常打到深夜十一二點……
那時家裡經濟條件差,有時連買柴米油鹽都是問題。而且妻子還有甲亢病,每兩三個月就得去醫院複查,有時該去複查了,家裡卻沒有錢,只得放棄複查。有時妻子抱怨我打麻將,我也感到受責備,可我已深陷其中,根本控制不住自己。妻子為了不讓我打麻將把錢藏起來,我就從家裡翻箱倒櫃地找錢,不管妻子把錢藏到哪兒,我都能找到,之後又去打麻將。記得有一次,我把家裡的錢偷走打麻將了,妻子知道後生氣地打自己的頭,哭著罵我沒良心。看著妻子折磨自己的樣子,我心如刀絞一樣,覺得妻子打自己,還不如拿刀把我殺了,我流著淚抓著妻子的手往我頭上打,讓她出出氣我心裡才好受一些。當時我也特別恨自己,覺得自己真不是個東西,家裡本來就困難,可我卻把錢都輸到麻將桌上,那一刻,我真想把自己的手指給剁了……之後半個月,我克制自己不接麻友的電話,但是沒有麻將的日子,我整個人的魂就像被勾走一樣,每天心煩意亂的,幹什麼都沒了心思。結果過了一段時間,我又身不由己地打起了麻將。就這樣,因著打麻將妻子不知氣得跟我鬧了多少次,流了多少淚,我也常常感到活得痛苦,但卻無力擺脫。
後來,妻子接受了神的末世作工,並給我傳福音。藉著跟弟兄姊妹讀神的話、交通真理,我知道打麻將是撒但敗壞我們、引誘我們犯罪,使我們走向墮落的一種手段。從那之後,當我再想去打麻將時,心裡就有種犯罪感,就控制自己不去打麻將,可我還是控制不住自己,身不由己又去打麻將了,為此,我感到很苦惱。後來,在一次聚會時我把自己的難處給弟兄姊妹敞開,弟兄姊妹給我讀了兩段神的話:「這一次一次的潮流,它都帶著一種邪氣,這個邪氣讓人不斷地墮落,讓人的道德越來越下降,讓人的人格品質也越來越下降,甚至可以說以至於到現在,多數人沒有人格,沒有人性,也沒有良心,更沒有理智。那這些潮流是什麼呢?這個潮流你用眼睛看不到。當一股潮流吹來的時候,也可能只有少部分人做了急先鋒,開始做這樣的事,開始接受這樣的思想,開始接受這樣的觀點;但是多數的人呢,還是在不知不覺當中不斷地被這樣的潮流所感染,所同化,所吸引,以至於人都不知不覺地,不由自主地接受了這樣的潮流,以至於被這樣的潮流所淹沒,所控制。一次一次這樣的潮流讓本來身心就不健全的人,讓本來就不知道什麼是真理的人,讓本來就對正面事物與反面事物毫無分辨的人,心甘情願地接受了這些潮流,接受了來自撒但的生存觀點、撒但的人生哲學與價值觀,接受了撒但告訴給人的怎麼對待生活與撒但『賜』給人的生存的方式,人沒有力量去反抗,人也沒有能力去反抗,更沒有意識去反抗。」(摘自《獨一無二的神自己 五》)「撒但引導邪惡潮流,處處攪擾、破壞、打岔神的工作,這幾千年來,它對人類所作的除了敗壞、殘害人類之外,除了引誘迷惑人墮落、棄絕神走向死亡的幽谷之外,它所作的有絲毫值得人紀念、值得人誇讚、值得人寶愛珍惜的嗎?」(摘自《獨一無二的神自己(一)》)通過看神的話和弟兄姊妹的交通我明白了,人被撒但敗壞後,沒有神話語的引導,不知道是非對錯,更不知道什麼是邪惡,什麼是美善,而撒但正是抓住我們人不會分辨善惡是非,又貪圖肉體享受的弱點,利用打麻將、鬥地主、玩遊戲等邪惡潮流,把我們都帶到了吃喝玩樂中,我們在它的引誘下變得越來越自私卑鄙,為了打麻將失去了人性,喪失了良心理智。想想自己自從沾染上打麻將這個惡習後,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,我不管家人的死活,想方設法地從家裡搞錢,又是騙、又是偷,讓妻子和自己都活在痛苦之中,這才看到自己的確被撒但敗壞太深了,沒有正常人的良心理智。明白了這些後,我就在心裡暗暗告誡自己:不行,我不能再這樣墮落下去任由撒但敗壞了,我得靠著神勝過麻將的引誘。之後,我便把自己的難處帶到神面前,仰望神禱告神,並開始有意識地背叛自己不去打麻將了。
雖然我對撒但興起的社會潮流有了點分辨,可自己被撒但敗壞多年,裡面的撒但毒素根深蒂固,不是一下子就能脫去的。一段時間後,我的麻將癮又犯了,我每天感到無所事事,渾身不自在,特別想去麻將館裡轉轉。我抱著僥倖的心理,心想:神厭憎人打麻將,那我就不打了,我只想看看別人怎麼打。當我心裡有這樣想法時,撒但就見縫插針,利用周邊的人再次向我發起攻擊,我經不起麻友們的一再引誘,就又開始打麻將了。妻子知道後和我交通神的話,讓我識破撒但的詭計,背叛自己的慾望,遠離麻將館那種場合。我雖然也想擺脫,但卻無力自拔,慢慢地,我讀神話語的時間越來越少,甚至聚會也不怎麼聚了,有空就往麻將館跑。因我離神越來越遠,失去了神的看顧保守,撒但就趁機來殘害我,之後,一場突如其來的病痛臨到了我。
那是在2016年5月份的一天,我在麻將館正跟幾個麻友打麻將,突然感覺腰有些疼,當時我也沒當回事,只是簡單吃了點藥。之後,我幹重活時,或坐的時間長了腰就感到特別疼,即使這樣,我還是身不由己地去打麻將。2016年7月份的一天,我幫弟弟幹完活後,就覺得腰疼得特別厲害,妻子見狀急忙把我送到了醫院。經過檢查,醫生說我得了腰椎鈣化的病,要是針灸不好的話就得動手術,大概得花7萬元。醫生的話就像晴天霹靂一樣,我一下懵了:七萬多塊錢哪!這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個天文數字,我哪有這麼多的錢看病啊,可要是治不好的話,我這一輩子不就成廢人了嗎?因著沒錢,我只能回家養著。在回家的路上,我心裡非常痛苦,感到自己頭上就像頂著一座大山似的,壓得我喘不過氣來。回家後,我的病情愈發嚴重,甚至嚴重到躺在床上不能動彈,連大小便都得連累妻子。此時,一種挫敗感湧上心頭,我不由得感到灰心失望,心想:我這病要是好不了的話,還不如喝農藥死了算了,如果我下半輩子都要躺在床上度過的話,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?這要連累妻子到啥時候?……身體的疼痛、精神的壓力把我折磨得苦不堪言,我完全陷入了絕望中。
妻子知道我的痛苦,就經常安慰我,讓我識破撒但的詭計,撒但就是讓我們臨到困難挫折自暴自棄,對生活失去信心。妻子還給我讀神的話:「疾病臨到是神的愛,必有神的美意在其中,雖然肉體受點苦,撒但的意念別收留。疾病之中讚美神,讚美之中享受神,疾病面前別灰心,屢次尋求別放棄,神會光照來開啟。」(摘自《第六篇說話》)妻子給我交通說:「神的話給我們說得很清楚,外表看臨到病痛是壞事,但這裡有神的美意,肯定有我們當學的功課。咱不要灰心失望,現在最該做的就是來到神面前,好好反省自己,看看臨到這個病痛神的心意是什麼。從這個環境中好好學功課,千萬不能埋怨、誤解神啊!」聽了妻子的話,我的心稍稍有些安慰。之後,我就安下心來,躺在床上讀神的話、聽生命進入的講道交通,看教會的各種視頻電影。
一天,我看到神的話說:「撒但摧殘人的心靈,讓你無力抗拒,就是讓你的心一點一點不由自己地就倒向它了。它天天灌輸你這些東西,天天用這些思想文化去影響你,薰陶你,讓你的意志一點一點就被摧垮了,你再也不想做好人了,你再也不想堅持站住你所謂的正義了。不知不覺你就沒有逆流而上的這個毅力,而是順流而下了。『摧殘』就是把人折磨得人不像人,鬼不像鬼,然後它就藉機吞吃。撒但敗壞人的這些手段當中的每一樣都讓人無力反抗,任何一樣都能治人於死地,人也沒有反抗餘地。就是說撒但做的任何一樣、任何一種手段都能讓你墮落,都能讓你被撒但控制,都能讓你陷在罪惡的泥潭裡不能自拔,這是撒但敗壞人的手段,極其殘忍,極其惡毒,極其陰險,極其卑鄙,這一點人都體嘗到了,所以人心裡才能痛恨撒但,堅決背叛這個老惡魔。」(摘自《獨一無二的神自己 六》)此時,我不由地想起了自己一而再、再而三打麻將的經歷,想想神語重心長地說了那麼多話,將撒但敗壞人的手段、方式,解剖得清清楚楚,希望我能看清撒但的卑鄙目的,從而恨惡撒但、遠離撒但的殘害,活在神的看顧保守中。可是我雖然對撒但殘害人的手段道理上有了一些認識,但是卻沒有實行神的話,沒有從心裡恨惡撒但、棄絕撒但,臨到撒但的引誘,還會不由自主地隨從撒但,因為在我心裡撒但早就灌輸「人生苦短,何不及時行樂」的撒但毒素,讓我在潛意識裡一直覺得:男人嘛,抽煙、喝酒、打麻將是很正常的事,我們活著,就應該及時行樂,如果一輩子不打麻將,不就委屈了自己嗎?……就這樣,在這些扭曲了的思想觀點支配下,我一直把打麻將當成了好事、正面的事物來對待。為了打麻將不惜偷、騙家裡的錢,不顧妻子的感受;信神後又一次次在神面前立心志,否心志,不知多少次悖逆神、抵擋神,情願遠離神被撒但殘害,最終差點被它吞吃。藉著這次的病痛我才回到神面前反省認識自己。想想若不是這次病痛,我還會整天往麻將館裡跑,對妻子交通的合乎真理的話,一點都聽不進去,這樣下去,我只會離神越來越遠,最終被撒但吞吃,徹底失去蒙拯救的機會。現在就因著這個病痛,我躺在床上什麼也幹不了,這才有了讀神話語、裝備真理的好機會。從神的話中我也才認識到了撒但殘害人、吞吃人的殘忍手段,體嘗到了憑撒但法則活著的後果。這時,我才明白原來我臨到的病痛是神對我的拯救,是神的愛啊!
經歷神的審判刑罰、責打管教,我親身體嘗到,離開麻將、離開任何人我都能活下去,唯獨離開神我真是沒法活。現在想想我失去了神的看顧保守,落入了黑暗中,飽受著撒但的折磨,真是活得人不像人,鬼不像鬼,心靈裡特別痛苦無助。於是,我默默地向神禱告:「神啊,我實在是太悖逆了,在你面前一次次立心志不打麻將,但還是身不由己地隨從撒但,可就在我即將滑入深淵時,神還藉著病痛喚醒我、拯救我。神啊,你這麼愛我,我真是無地自容,根本不配享受你的愛,神哪!我願把我的病交託到你的手中,不管好與不好,我都願意順服在你面前,沒有任何怨言。」
後來,眼看著桃園的桃子熟了,能賣了,地裡農活也特別忙,妻子一個人根本賣不了桃,可我卻動彈不了。就在我們愁得不知該怎麼辦的時候,幾個弟兄姊妹來我家幫忙,看到弟兄姊妹熱情地幫助我們,我心裡很受感動,想起主說:「誰是我的母親?誰是我的弟兄?……凡遵行我天父旨意的人,就是我的弟兄、姐妹和母親了。」(太12:48-50)我這才看到,只有弟兄姊妹才是我的親弟兄姐妹,在我最困難的時候,是弟兄姊妹幫助我們渡過了難關,這讓我再次體會到了神最真實的愛!神的愛激起了我還報神愛的心志,我心想:我再不能像以前那樣悖逆神、抵擋神,傷神的心了,我得重新做人!於是,我在神面前起誓:以後再不打麻將了,要是再打的話,願神的對付、管教不離開我。當我真實地向神悔改後,奇蹟發生了。九天後,我竟然能下床走動,能幹點輕活了。此時,我看到了神的大能與奇妙作為,不禁從心裡對神發出真實的感謝讚美。之後在神的祝福下,我的病在二十天後基本恢復,於是我便開車和妻子一起去地裡摘桃子,街坊鄰居們看到了,都驚訝地說:「沒想到王峰這麼重的病竟然這麼快就好了!這真是個奇蹟!」「他家信神了,還是信神好!」……聽著街坊鄰居們的話,我從心裡感謝讚美神。
當我的身體逐漸恢復時,撒但不甘心失敗,再次藉著麻友引誘我打麻將。一天,麻友見了我很驚訝地:「喲!王峰,病好了?來,咱們打麻將吧,正好三缺一。」麻友的話以及從麻將桌上傳來的「呼啦呼啦」的響聲,使我的心不由得一動:還別說,手還真有點癢癢。可這時,我突然想到神的話以及神揭示撒但敗壞人的手段、方式,明白撒但就是藉著麻友來引誘我,又想到自己曾經被撒但苦害的樣子,以及在神面前立下的誓言,我要是再打麻將,不是在欺騙神、羞辱神嗎?不行,我不能再中撒但的詭計被它苦害了,我得背叛撒但、滿足神。想到這兒,我就堅定地對他說:「我不打了,你找別人吧!」麻友見我態度挺堅決的,就沒有再說什麼。走在回家的路上,我心裡特別高興,知道我能勝過撒但的試探,這都是神對我的保守。
從那之後,我再也沒有打過麻將,我和妻子也不再為此事爭吵了,我倆常在一起交通神的話語,我心裡感到特別輕鬆、踏實、快樂,從此我徹底擺脫了麻將對我的捆綁。如今,我和妻子都力所能及地盡上自己的本分,來還報神對我們的大愛!神的話說:「因為神的實質是聖潔的,那就是只有神能讓你走上人生的光明正道,只有神能讓你明白人活著的意義,只有神能讓你活出真正的人生,能讓你具備真理,明白真理,也只有神能讓你從真理得著生命,也只有神自己能作到讓人遠離惡,遠離撒但的殘害與控制。除了神以外,沒有任何人或者是東西能夠拯救你脫離苦海不再受苦,這是神的實質決定的。也只有神自己這麼無私地拯救著你,對你的前途,對你的命運,對你的人生負責到底,為你安排一切,這是任何一個受造之物與非受造之物所不能達到的。」(摘自《獨一無二的神自己 六》)神是聖潔的神,神希望我們能明白他的心意,接受他的拯救,憑神賜給我們的話語活著,憑真理做人,遠離撒但的邪惡潮流,走人生光明正道,這樣神的心才會得安慰;如果我們一味地隨從撒但活在邪惡潮流中,貪享罪中之樂,與神對抗,神的心就會憂傷、著急。回想自己一步一步走過來,確確實實是神對我的拯救,是神的愛一次次臨到我這個悖逆之子,藉著神話語的開啟帶領,又藉著病痛的臨及使我擺脫了麻將癮的束縛。我不禁從心裡發出對神真實的讚美:「感謝神對我的拯救!」
一切榮耀歸給神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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